“师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古朵连滚带爬跟上了栾夜南,眼中满是委屈。

栾夜南却不为所动,沉默不语,暗自思索着。

……

等凤辇重新套上马匹从树林里出来,就看到郸皇子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后站满了士兵,脸上颇为得意。

栾夜南坐在马车横杆上,询问道:“郸皇子不去清泉州府,却在此拦路是何用意?”

“不必去了,本皇子一早派了人去清泉州府跟州牧讨要了兵马,现在准备直接带着和亲队伍向运河去。”郸皇子趾高气昂地说道。

“计划有变,为什么皇子都没派人来和公主说一声?”栾夜南皱着眉头。

郸皇子身后有了士兵,便有了底气,虽然都是大历国的士兵,不能对公主怎么样,但处理一个宫女肯定不在话下。

他冷笑一声:“本皇子昨夜想了一晚,和亲这种大事,大历国全国皆知,起义军却突然在义城起义,搞不好是因为我们的队伍里有奸细。为了防止他们有埋伏,本皇子才决定出其不意。栾尚宫有意见?”

栾夜南凝着眸子。

这草包皇子并不笨,否则也不会轻易周旋在众多皇子中。

“不敢,此时由皇子定夺便是,我与公主通报一声。只是早些启程吧,否则,远处那边乌云很快就要飘过来了。路不好走。”栾夜南指了指阴沉沉的天空。

说完,也不给郸皇子面子,钻入凤辇内。

左白萱看向栾夜南:“南姐姐,计划有变,我们要提前渡河了?”

昨天好不容易才安抚下来的,今天可能要功亏一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