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像是要将今日当做最后一日来度过。
还有平时,左白萱每晚总会在噩梦中惊醒,睡得不安稳,反倒是早上,马车行驶时,她自己抱着她,她才能安心补眠。
栾夜南能感受到,左白萱的不安在还心头盘踞着。
“萱儿,从清泉州府离开后,不出意外就会走官道转向东南方,等渡过运河后才会有所行动,所以你至少可以安心到上船再说。”
在大历国境内的运河本事数百年前修建,那时,南北用水路打通,东西以陆路打通,国家繁荣昌盛。
后起战乱国家一分为二,运河就成了单纯的河流。
距离南高国更近一些。
起义军的计划就是在义城起义,逼迫和亲队伍换道而走,就剩下清泉州府和运河沿线的选择。
左白萱听栾夜南这么说,不由得好笑,无奈道:“你真觉得给我圈定一个期限,我就能不担心了吗?就像是定了死期,如何安心啊?”
栾夜南的脚在水里蹬踢,将二人在水里飘荡着,伸手捧起一抔水印着月光。
她将月光洒在左白萱的泛着光的肌肤上,顺势吻在手臂上。
水流和轻吻同时落下,温暖和温柔再次流转在身上,左白萱抿着嘴:“你该不会总用这种方法帮我放松,让我安心吧?”
“没效果吗?”栾夜南抬眸看她,笑着极为魅惑。
“没有。”左白萱轻咬嘴唇,可她对栾夜南没有一点抵抗力,才看两眼,就忍不住反过来拉扯着栾夜南就吻。
二人仰面的漂浮状态被打破。
落到水面之下。
左白萱忘了幼时是在哪儿学过游泳,但她水性不错。
这会儿又是早就做好准备,在栾夜南在水底吐出气泡的瞬间,迎面上去,唇瓣交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