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困在执念的枷锁中,恋爱脑也死活不肯承认罢了。
“司如馨都发现了你没发现?我不信!总之,我的占有欲,不比你的弱。你要是敢离开我,小心我……咬死你!”左白萱想不到合适的词,怕说得轻了没气势,又怕说的重了舍不得,最终就变成恨恨的一咬,又咬在了同样的位置上。
栾夜南仰头笑出声来。
原来当初自己以为左白萱带了七分演技的醋意,其实来自百分之百的真心。
锁骨处的疼痛感也让她想起自己标记左白萱前,要在她肩头上的印记。
是一样的。
困住对方,不允许对方离开的心情也是一样的。
这样也好。
两个疯批,就这样相互锁死吧,不要祸害别人了。
栾夜南的牙床下的犬齿缓缓伸出,声音低哑地说道:“你说,我们要是直接从宴会上消失,她们会不会介意啊?”
“嗯?”左白萱抬头,就感觉到后颈的阻隔贴被撕开的同时,传来湿滑温热的触感,“就不能,先回家吗?”
“已经来不及回家了。”栾夜南说着划开了礼服的拉链。
左白萱低哼着,被栾夜南的手臂保护着,撞向门边,撞得门上发出脆响。
门外有人路过,担心是有人需要帮助便出声询问:“没事吧?”
咔嚓咔嚓。
门把手被转动了两次。
左白萱吓得胸口提起一口气,腺体却传来酥麻。
浓郁醉人的伏特加灌入腺体中,烧得肌肤跟着烫红了。
左白萱却只能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将低声的呜咽都闷在掌心,又撞在门上。
门外的人不止一个,他们疑惑着开始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