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白萱复杂着情绪,最终还是选择,怨念着恶狠狠地瞪了栾夜南一眼。
栾夜南安静看着左白萱脸上错综的变化,满意地笑着,眼底又压抑起意犹未尽。
但只是轻捻着左白萱柔软的耳垂,等这位娇弱的小白兔缓过劲来。
左白萱忍了好一会儿才倔强地将脑袋埋在被子里,嘴硬地说道:“对呀,我说要孩子。可是你刚才的行为,能有孩子吗?你是不是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生?”
栾夜南虚眼笑着。
听听这话,明里暗里地较劲,在说栾夜南不行。
这话要是给其他alpha听去,肯定要气炸了。
然而栾夜南就这么盯着左白萱看,只想问问她到底缓过来没有。
左白萱心虚地把自己完全卷到被子里。
被子和皮肤完全贴合在一起再觉得安心。
栾夜南这位病患的被子被自家老婆完全卷走,无处申冤,只能捏住左白萱的脸,稍作惩戒。
“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吧?我的信息素免疫缺陷症。”栾夜南沉声,说起了正事。
“嗯,知道。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作为你老婆,医院也会通知我,你以为瞒得住吗?所以……你要跟我离婚是因为这个吗?”左白萱从被子里钻出头来。
栾夜南垂眸,眼底沉着说不清的情绪:“我也没有想瞒着你,只是不想以此卖惨。至于离婚……呵,不要把我说得这么无私,我只是如你所愿罢了。”
左白萱从栾夜南的语气中分辨出生气的情绪,但这气不是平日里栾总的怒火,而是栾小朋友的闷气。
她从被子底下伸出手,在栾夜南病号服上打着圈:“如我所愿,还不算无私吗?作为疯批不应该不管我怎么样,锁着我,软禁我,强行标记我之类的吗?这么克制,这么隐忍,这么温柔,是想干什么?以前还给我支招,说最安全的方法,是让你迷上我……你倒好……”
左白萱说着抬头,迎上栾夜南逐渐站到失控边缘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