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夜南贴近左白萱,轻缓地说道:“不想被捂着啊?也可以。”

左白萱睁大眼睛,伴随着浑身的异样感觉,只能自己抿着嘴。

在昏暗中,左白萱映着机器的光看到栾夜南的表情。

在江城那天讨要利息时,分明也是这种表情。

这才是报复!

栾夜南式的报复!

栾夜南遭受的委屈从来不会选择用同种“难受”的方式回应。

因为那样仅仅是对对方的惩罚,她更喜欢选择用自己舒坦的方式。

至于被报复的人在这个过程中,是难受,是舒服,还是在难受和舒服之间来回摇摆不定,就和她没有关系了。

比如现在,栾夜南就恶趣味地享受着欣赏左白萱摇摆在难受和舒服之间的表情。

左白萱几乎要在失去意识的瞬间张开嘴放出声音。

栾夜南就吻了上去,用吻吸走她的喘息。

左白萱只有将双手抵在栾夜南的肩膀上,摩挲着病号服的布料。

粗糙的材质同时刺激着栾夜南的皮肤,没能抵挡住她,反倒起到了反作用。

……

等左白萱在朦胧中挣扎着半睁眼时,已经软成一滩,不知天日。

唯独窗外天还黑,床边小夜灯却点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