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也想过让出最多的利润,为了保证能够合作,打响第一枪,为以后高歌猛进做铺垫。

可是这些深思熟虑却轻易地被秦家的方案完全碾压。

再想到栾夜南和秦家之间的关系,他们脸上的表情压制不住的古怪,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说实话哪怕一开始栾夜南直接对外公布要和秦家合作,所有人也不会有一点反对。

就像“一团”的第一单生意是直接和“前端”合作的一样,大家也觉得理所应当。

现在既然是对外公告以招标的形势找合作伙伴,最后却给秦家开方便之门,还压得这么死,不是在用其他公司的心血做嫁衣吗?

实在是不地道!

一家家把咒骂的话语憋在心里,敢怒不敢言。

别说栾家和秦家两大巨头他们惹不起,单说以后还想要和栾家继续合作,这会儿都得忍气吞声。

栾夜南眯眼看向季良泉。

会议室其他企业代表已经被送出门,房间里只剩下双方。

“季先生挺厉害,博弈能压得这么死,一点便宜没给我们占,也没让出中标机会。”栾夜南评价着,眼中压着沉郁阴鹫。

换个人坐在这儿,这会儿都会觉得瘆得慌。

她的表现完全是在不满秦家的行为。

处处压制且只多开一点条件,就连计划书上压着的金额也只比其他公司的最高价多出几十万块的零头,是在明目张胆地是在告诉栾夜南,其他公司的初稿计划早就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