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会消失的临时标记,它会成为伴随终身的烙印。就算去医院做清洗手术,也是极其痛苦的过程。
暧昧的氛围还没能随着信息素的纠缠而出现,左白萱就身体一软,栽进了栾夜南的怀中毫无知觉。
吓得栾夜南急忙将左白萱抱到沙发上。
在纽城时,她用信息素逼退恶意接近的oga时,她就直接昏迷了。
栾夜南赶紧确认了左白萱的鼻息,左白萱只是不断从口腔中吐出酒气,让她稍安心了一些。
她又从浴袍兜里拿出了抑制剂,给自己和左白萱一人一支,完成注射。
站的远远的,等到信息素平静下来,栾夜南才将左白萱抱进了主卧。
主卧中两米的大床把左白萱衬得好小好小。
安静睡着的左白萱没有一点防备,不张牙舞爪,不谨慎小心。
栾夜南帮她掖好被子,去客厅拿来酒杯,坐在床边的地板上,晃着酒杯,思考了好久。
她对左白萱的了解又多了一层。
这种了解,让她的心情更加沉重。
如果她们不是以这样的身份,这样的方式相遇的该有多好。可是如果自己不穿越,可能连相遇的机会都没有。
栾夜南嘴角扯起无奈的笑容,嗤笑自己脑中无用地思考着悖论。
但一个疯念头在脑海中形成。
仰头痛饮一杯酒。
再低头时,双眼中闪烁着清明和坚定,她做出了一个新的决定。
自己这信息素的情况也不知道会不会愈演愈烈,像个定时炸弹一样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