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也可以选择灌醉我呀……放我出来不好吗?”左白萱将此刻的自己“视作”第二格一般,割裂地用毫无压力的语气说话。
栾夜南看着耳朵和脸同时变红的左白萱,笑了起来。
这才不是什么第二人格,她也不过是在酒后被放大了内心。
栾夜南捧住左白萱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她独自一人还可以忍耐。
但看着左白萱还怎么忍,看着喝醉的左白萱还怎么忍?
左白萱看着栾夜南的眼中解封的火焰,身影将身后窗户投射来的光线全都挡住。
野兽被放出牢笼,她看到了栾夜南身上的疯狂,也应承着这疯狂。
她如愿回应着,很快就被吸走了所有力气,勾住栾夜南的脖子。手指划过后颈时才发现,栾夜南居然在洗完澡之后还贴着阻隔贴。
但没来得及想,身上一轻,双脚离地,被抱到了书桌上。
换了方向和姿势,左白萱收回手按在栾夜南的肩膀上。被亲得完全没了力气,边躺倒在书桌上,撞到了水杯。
不知是多久之后,左白萱胸口闷着的火被燃起被满足,最后变成了小火苗,徐徐燃着。
她用最后的力气用双脚锢住栾夜南的腰,不再让她在作乱,自己则无力地躺在书桌上,嘴里嘟嘟囔囔地抱怨着:“桌子硌得慌。”
栾夜南抱住她收回一丝理性,将她整个人抱起,走向沙发。
睡裙无力地搭在桌子边,随着栾夜南走动带起的微风,和书桌上倾倒的水杯里流出的水一起落在了地上。
栾夜南抱着左白萱走入光明的同时问道:“所以,你来找我,是为了这事?”
被模糊掉的事情,可以代指刚才左白萱提的问题,也可以代指刚才在双方控制不住的冲动下突发的事情。
左白萱粉红色的侧脸被窗外的光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