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夜南一个试探都没管,按开总统套房的密码锁,抱着左白萱就进了房间,一路抱到客厅的沙发前,把人放了上去又要吻上来。
“你你你……”左白萱急忙闪躲。
“我的腺体好难受,你来得正好呢,乙方。”栾夜南索性就陪着左白萱用公事公办的语气,将她背后的双肩包丢到一边。
“我……”左白萱又被吻住,抽走了说话的空间。
她想问,谁说乙方的义务里包括安抚腺体和信息素的?
她又想,应该是自己纵容的。
左白萱一时没了力气。
栾夜南顺势欺身上来,抱住左白萱,手掌拂过瘦弱的脊背。
这段时间不光是自己瘦了,左白萱也是的。
“阿南……”在深吻攻势中,左白萱难受地呼唤起来,在迷离之间几乎要没了意识。
夹在嗓子里的好听的呼唤声,也只有在她失去理智的时刻才会被她释放出来。
栾夜南享受着小声嘤咛。
直到左白萱整个人完全融入伏特加之中,像是漂浮在伏特加中的一片小香草,没有了力气,才用犬齿咬住后颈。
这次,刺入腺体表面已经不会引起不适。
但腺体里还是产生了细微的排斥,左白萱这才从迷糊中猛地惊醒过来。
沙发上潮湿了一片,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