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如馨可不是那种可以不拘小节的性子。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小姐。

从她有记忆以来,家里就已经走上富贵之路,一路扶摇直上,父母给她的向来都是最好的。

因为喜欢美术,就学了艺术,后来出国读了设计,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还真就吃不了食堂。

能陪着栾夜南在她们公司的食堂坐一坐已经给足面子,那份点餐而来的甜品她照样碰也没碰。

早上起得早没吃什么,中午订餐也没吃下去几口,下午茶吃不进去,晚上让她在医院吃食堂?不如直接让她死了算了吧。

“直a癌倒真是名不虚传,能看上你的oga反倒有病吧!”司如馨给栾夜南留下一句评价,跺着脚气鼓鼓地离开了,差点没把高跟鞋跟给跺歪。

栾夜南看着车带着司如馨开到看不见的道路尽头才摸了摸后颈。

不舒服的感觉从早上醒来开始就有,见到司如馨之后越来越严重。

现在还能抑制得住,再等会儿可就说不定了。

栾夜南马上进了医院,拿了体检报告之后也跟医生说明了情况。

无论是易感期发生当天注射两管抑制剂之后的情况,还是这几天的状态,事无巨细。

医生将症状记录,并上传资料库。

只是可惜钟宏博教授已经进入国家秘密研究,无法联系,医生只能选择先继续开药,并根据自己的临床经验提供建议。

那个建议白纸黑字地落在纸面上,核心只有一句话——建议标记配偶。

写下来的时候,医生自己都觉得这么正经地提供这种建议有些好笑。

栾夜南却拿着纸看了很久,回到家之后也一直在思考这件事情。

直到如同医生预料的那样易感期在抑制剂的药效退散后再次爆发。

这次她没来得及给自己注射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