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白萱不自然地收回视线,省得自己被这下过诅咒的艺术品所魅惑,献祭了自己。

栾夜南就这样,侧靠在床上,看着左白萱双脚乏力,一瘸一拐地落荒而逃。

等左白萱进入浴室后,这次她听到了落锁的声音。才满意的笑了起来,坐起身子,用脚尖勾起地上的睡裙。

昨晚花瓶倾倒,花瓶里的水全流了出来,将睡衣浸湿。

栾夜南起身,在地上捡起了自己的睡裙和丢到另一边的睡衣睡裤,带着倾倒的花瓶走出了门。

昨晚侧卧的房门都没有关,只是虚掩着。

栾夜南伸脚勾着门边,走了出去。

……

等左白萱收拾好自己从浴室里走出来时,已经不见了香艳场面,连同昨晚留下各种乱七八糟的痕迹也都被清理干净。

只是被子被张扬地换成了斑点狗,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要说报复心,谁有栾夜南强?

栾夜南应该走了还不久,地上残留水渍向外延伸出一个个清晰的脚印。

左白萱甚至能想象到栾夜南如何光着脚踩着她特有的步伐节奏从房里走出去。

左白萱顺着这排脚印踩着往外走,试图体会栾夜南的心情。

应该是得意吧。

走出门,就看到客厅里的餐桌上放着自己昨天摆在床头的花瓶,里面的水被换过了。

金银花重获生命。

左白萱转头看向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