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因为醉酒麻醉没有完全接收到的信号,一一刺激着大脑的神经。

栾夜南将拨动吉他琴弦的那一套也用在了左白萱身上。

上次是钢琴,这是是吉他。

左白萱咬牙将即将发出的声音全都闷在嗓子里,不愿意变成乐器。

不管是任何乐器!

可是也因此,栾夜南拨弦的速度变得更快,降慢节奏的情歌弹奏成了……十面埋伏。

她确定了。

栾夜南依然是个疯女人!

并没有因为时间而变化,也没有因为态度而变化!

哪怕承受的是她的喜欢也是要被逼疯的!

嘶啦——

质量并不过关的被单在混乱中被撕碎了。

不做乐器却成了利器,比剪刀还锋利。

“你是小剪刀吗?”栾夜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怕了吗?”迷糊间左白萱回答。

左白萱无力地趴着,在几近昏迷中听到栾夜南从身后传来轻笑,附带着某些碎碎念。

“碎了也好,不然这样也挺难清理的。”

这样是哪样,左白萱一点也不想知道。

左白萱把头闷进枕头里,还是就这样昏迷算了吧!

栾夜南看着昏睡下的左白萱,这次没有再闹腾她,只是笑着把人抱回自己的房间。

……

第二天终于是在温柔乡里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