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的香草信息素不再甜美,带着一点酸涩。
左白萱反抗戳破栾夜南的美梦,把她拉回现实,自己的信息素,是不是对于oga也说也有问题?
一个念头闪过,伏特加也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快速收起。
这种程度,甚至连临时标记都没有完成。
“你没事吧?”栾夜南担心地看着左白萱,克制着自己。
左白萱的眼神迷离,恍惚着想起自己第一次走进栾夜南房间,看到衣柜里的鞭子时,她的反应。
栾夜南对于“家暴”这个词非常在意,甚至会因为自己喊了一声疼,生生终止了标记的行为。
哪里还像个疯批。
简直像个笨蛋。
无药可救的笨蛋。
让人忍不住喜欢的笨蛋。
标记不可怕。
是栾夜南就没关系。
“笨蛋。”左白萱靠在栾夜南的侧肩上,“还不标记我,不怕培养完我之后,我跟别人跑了吗?”
周围的信息素正在减少,栾夜南的脑袋逐渐清明。
可越是清明,她对左白萱的邪念越是强烈。
当然怕。
只是犬齿已经没办法再对那红肿的后颈下嘴了。
栾夜南舔舐着,又吻在左白萱的脖子上。
她的气息闷在左白萱的身上,问道:“标记了,你就不跑了吗?”
左白萱被痒得抓紧了栾夜南的衬衫,也不知道此时究竟是谁怕谁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