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夜南的气息洒在侧脸:“没有比现在这张脸更好看的时候了。”

“恶趣……”左白萱说着在一下轻颤中打断了,她一只手按在栾夜南的肩上,另一只手按在栾夜南的脸上,试图将她推走。

栾夜南就是那个阿狄丽娜。

阿狄丽娜会在水边做了些什么?

可能是用泉水洗了脸,也可能是口渴喝了水。

泪水的咸味还在栾夜南的嘴里,鼻腔全被香草味充盈。

栾夜南试探着探头入了被子,果然如她所料,被子里也全是香草味。

她仿佛直接掉入香草冰激凌堆里。

和栾夜南的体温比起来,左白萱的体温偏低,只有一处还在逐渐升温。

左白萱轻吐了口气,后颈的香草味还在寻找慰藉,她在渴望着伏特加,却想起栾夜南服用了药物,要在易感期之后才可能标记。

左白萱的大脑放空,一片空虚却很快被另一处填满,是艺术的旋律,音乐像栾夜南第一次坐在钢琴前一样,由她的手指流淌出来。左白萱伴随着音乐起伏呼吸。

《水边的阿狄丽娜》悠扬着,不知道是进入第几次循环的时候,左白萱迷迷糊糊地陷入梦境。

在半梦半醒之间和栾夜南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

栾夜南最终将沉沉睡去的左白萱抱入怀中,看着她从一开始还能顶嘴,还有逻辑接话,到最后只能嗯嗯啊啊应答,就觉得好笑。

她想将这样的,那样的小白花全都独自珍藏起来。

用透明玻璃罩罩住,独自欣赏她变红也好,变黑也好,顶嘴也好,娇羞也好。

但最终栾夜南控制住这种掌控欲,只是亲吻了左白萱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