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打死不离亲兄弟,就是有再大的矛盾,至少又血缘关系,都是要相互帮忙的。

比如像栾家自己本身家大业大的主要原因是栾礼正那一带还有不少血亲再各个领域发光发热,哪怕已经不是同姓氏,但依然是亲戚。

左白萱又说道:“你如果现在考虑清楚就是要上阿南的这条贼船,和我们共进退的话,我们也没那么小气,我可以做主代替阿南原谅你们。”

这话可把范嘉年说糊涂了,他想了好久,在脑子里脑补了好几出大戏,最后才算想明白:“这晚宴是要对付……”

左白萱拉了拉栾夜南,示意要走:“看来他也不算糊涂,应该不会再缠着你了。”

栾夜南看着范嘉年脸上错综复杂的表情,比实验室的化学反应还要精彩,可惜不能再看了。

范嘉年最终看着栾夜南和左白萱离开的背影,脑子里一团浆糊。

如果今天的晚宴上栾礼正要对付栾夜南,那为什么栾夜南还这么淡然,而且还特意提醒自己?

他抓了抓脑袋,把一头黄发抓乱了,赶紧拿着手机走到一旁给家里打电话。

京市的水真的太深了,他觉得自己渺小无助,只想回南城做个土富二代。

与此同时晚宴现场已经开始觥筹交错。

作为今晚的主办方栾礼正正在与来访的客人闲聊。

他拄着拐杖穿着唐装,稀疏的头发服帖地贴在头顶,看起来精气神不错。

他身边围着的人已经将他视作今晚的赢家。

而其他人也没闲着,各自围成小团站在不同的餐桌旁闲言碎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