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alpha不愿意被人知道腺体和信息素的问题,都是在于脸面。

就像以前,哪怕栾夜南的信息素有问题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也没人敢当面提起,她自己也从来没有正面承认过。

“不是为了我自己的脸面。”栾夜南开口,马上闭上眼睛,轻皱起眉头。

腺体的异常状态让她很不舒服。

甚至不只是外在信息素的错乱,更是体内的痛苦,她连行动的力气都被剥夺了。

医生跟她说过,治疗腺体异常的药物刚服用的时候,因为要调解腺体内的信息素环境,会导致不确定时长的一段时间内,信息素比之前更难控制。

这种难控制,是无序的,甚至会自我攻击的。医生劝她一定要保持心情稳定,如果情况太糟糕可以注射抑制剂控制。

但注射太多抑制剂又可能会导致易感期延后等后续问题。

现在就是难控制的这个阶段,在失控的边界,栾夜南试图靠意志力控制住自己,陷入抉择。

她摸了摸额上的细汗,不由得在庆幸,刚才信息素可真给面子,否则未必能将栾礼正这个alpha至上的老古董压下去。

左白萱见栾夜南不舒服,又靠近了一些:“你没事吧?”

隐约的香草味抚平栾夜南浑身的焦灼。

栾夜南睁开眼看向她的良药小姐。扬起嘴角又续上了刚才的话题。

“之前大家都知道我的信息素无法标记。我要是为了面子,现在应该贴大字报昭告天下,我的信息素已经能对o□□生影响了,只要再等一个易感期的就可以标记了。”栾夜南说得绘声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