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空气中的混乱无序不同,左白萱的气味很干净,没有信息素的波动,只有家里同款沐浴露的木质清香。

但栾夜南却觉得小白花在此刻开花了,散发着浓郁诱人的香味。

信息素只能勾起后颈腺体的亢奋。

但这种香味却能勾起心底怦怦跳动的兴致。

比平时要鲜活,比那晚不受控制喊出一声“疯女人”时还要有趣。

她很期待看到小白花上了赛车之后的反应。

栾夜南收回视线,从旁边桌子上的抽纸盒里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

左白萱看到纸巾在面前晃了晃,却不明所以,还以为这是维修区的什么规矩,犹豫着要不要把纸巾接过来。

栾夜南将手指一抬,收走了纸巾,在左白萱的错愕中蹲下身。

左白萱看着栾夜南低下头,只给她留下头顶的发旋视角。

摊开的纸巾,轻轻地在裤腿边捻了捻,动作轻柔的比捏住耳垂时还要温柔。

这个人在干吗?

左白萱的脸上又泛起红晕,好不容易才压住将脚抽走的冲动。甚至伸出手指戳在了发旋上。

栾夜南的手顿了顿,抬头看向左白萱。

左白萱只笑不语。

难道只允许你做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情吗?

周围暗中观察的工作人员也看傻了眼。

栾夜南是蹲下在为她的oga擦裤脚的咖啡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