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开始提盲盒要求了吗?你不说具体内容,怎么确定我到时候会不会守约?”

“因为你到现在为止都是守约的人。如果我猜错了,那我愿赌服输。”左白萱轻点着头,认可自己的说法,像是给了栾夜南一个极高的评价。

栾夜南没有接茬,只是无声地笑着,还挺受用的。

资本家是奸诈。

但高级资本家喜欢高级地玩手段,而不是下作地耍赖皮。

而像栾夜南这种更加享受手段的资本家,喜欢在自己掌控的规则中,让对手无话可说。

守约是她的强迫症,也是她为生活增加趣味性的方法。

“行啊,就算是盲盒,那也是等价交换,我同意。”栾夜南再次启动车辆。

左白萱随着惯性向后靠去,同时放松身体。

侧目打量着栾夜南线条分明的脸庞,她好像能摸准了栾夜南的脾气和做事风格了。

这位狡猾的狐狸,在足够有趣的事情上并不会计较某些细节。

比如,精明如她,肯定知道盲盒只是对买家而言叫做盲盒,而对于卖家来说,赚多少钱全靠良心。

一路上,栾夜南没有再问左白萱和盲盒要求相关的事情。

同样的,左白萱也没有询问栾夜南今天的目的地。

可是坐了有大半个小时,就发现周围的环境变得越来越陌生,视野中的高楼大厦逐渐被自然景观所代替。

草地?

农田?

四周的车辆也从通勤车辆到货车再到真正的荒无人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