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白萱的身上肌肉收紧。
竟然在空气中再次尝到了伏特加的味道。
这次,是鼻腔,是舌尖,是腺体同时捕捉到信息素的存在。
这是要干嘛?
小皮鞭挥动着在空中发出连连抽响。
栾夜南这人的手劲可真大,难怪那天被擒住双手自己便动弹不得。
左白萱几乎是下意识,往身后一靠。一手放在挎包里,一手做出抵挡动作。
明明是防御行为,但没有实质意义。如果栾夜南真有什么意图,完全可以单手将身前人擒住。
无意义的防御反应却引起了栾夜南的注意。
她轻皱起眉头,侧头看向左白萱:“你在养父母家的时候,他们家暴过你吗?”
左白萱感受到身后的热气,心中暗骂为什么问这个问题要站这么近!
“小时候我想逃的时候打过,但后来发现我很会赚钱,他们想把我当成摇钱树就不打了,只是偶尔会把我关在小房间里,像你来求婚的那天一样。”左白萱如实说道,语调中没有波澜,尽量让这话听起来不像是冷嘲热讽。
甚至在音调中留了没有感情的三分甜度。
她越长大越擅长用这种语言技巧进行伪装。
也正因此养父母后来把她关小黑屋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反正该有的难过也好,愤怒也罢,早在小时候就消耗完了。披上面具过日子,对她来说算不上什么。
养父母一家对她来说不过是迟早会自生自灭的肮脏老鼠,不值得她耗费太多精力。
栾夜南听完,没有发表什么意见。突然丧失了所有兴致。一言不发地将皮鞭和一些不合适的贴身衣物一并丢入纸箱。
就算在这个世界和妈妈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