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白萱的视线顺着线条移动,就想到了昨晚白皙后背的画面。

她的手按在胸口,不由轻吸了一口气。

一时分不清,想意图不轨的是谁。

栾夜南自然也轻易捕捉到左白萱的气息变化,轻笑着,欣赏了一眼眼前穿的严严实实的小白花。

实在是有点吃亏呢。

这究竟是哪里来的狐狸精?

左白萱感受到栾夜南的视线游走,咬着唇侧过头去:“你想做什么?”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这把餐刀也是为我准备的吗?”栾夜南说着,手里一用力就把餐刀收走了。

左白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但此时的栾夜南并没有让她感到害怕。反倒有更多好奇。

这人好像很擅长格斗技巧。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如果一个晚上保持刚才刚才或者现在这些姿势,第二天起床浑身酸痛,被妈妈们怀疑我们纵欲过度,我可很难解释。”

“……”左白萱真是一个字都不想搭茬,后悔自己带的是餐刀而不是针线。

要是针线就可以把这个人的嘴缝起来。

一劳永逸,没有标记危险,也不用说话了!

“而且,你没必要这么害怕我,不是吗?”栾夜南在左白萱扭头之前,捏住她的下巴转向自己。

几乎是同时左白萱的那双桃花眼泛起了湿润。

她猜想栾夜南会说些“绝对不会伤害她”云云,那她就如她所愿做只小白兔吧。

然而栾夜南根本不准备宽慰她。

“要害怕,也应该是我害怕,毕竟,是你大半夜的,对我的腺体感兴趣。”

她已经确定在这个abo分化的世界中,这句话还带着点挑逗的歧义。

果然左白萱当即被这话气得有些失态:“谁会对你的腺体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