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的抑制贴突然传来一阵冰凉,吓得左白萱赶紧将好奇压到心底,捂住后颈。

凉意不是抑制贴在变凉。

而是腺体在发烫。

左白萱捂住脸,没料到光是想想自己的腺体就有这么大的反应,没准最后被逼疯的会是自己。

她镇定了一下心神,抓起挎包和换洗衣物进入了浴室,匆匆洗了个热水澡。

结束后。

她探头出来,确认没有人进来才从浴室出。

发梢还没完全吹干,半干地贴在脖子上,看起来有一丝狼狈。

但雨水白噪音和身上全棉厚实的居家服给她带来安全感。

距离栾夜南回来还有点时间,今晚真正的博弈才要开始。

她坐上床,给江灵丹发了几条事先约定好的加密信息报平安,又单方面点击了删除。

确认无误后,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并从单肩包里掏出了一柄用纸巾包裹的小餐刀,找了个位置塞进了床缝处。

比上次枕头下藏剪刀要隐秘。

她轻缓地侧过身,蜷缩起自己,确认小餐刀在自己一伸手就能碰到的位置。

房间里空气缓慢流动着。

直到房门上传来清脆的一声,门把被转动了一下。

左白萱的双手收在胸前,竖起耳朵,警惕地听着动静。像个从埋伏状态中时刻准备出手的刺客。

屋外的人走进来,拖鞋在地面摩擦着。

倒是没开灯,只是就着窗外闪电的光线缓慢移动。

细微的气息波动,让左白萱的心跳加速。

她能判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