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被咬都是常事,想想没得狂犬病,也是命大。
长大之后,接触过不少品种狗。
在对付狗的方面,她有自己的一套。
在狗面前不能退缩。
它们发现你怂了反而有可能欺负过来。
但也不用做什么没有意义的威胁性行为。
特别是对于这种受过训练的狗。
“胡椒粉,sit!”栾夜南根据原身在社交平台上记录的细节,复刻了训练动作。
胡椒粉的叫声停止。
这熟悉的声音和动作,让它张了张嘴,又闭上。舔了舔嘴角,嘴边残留的味道让它想起自己刚才还在吃狗粮。
冷静下来之后,胡椒粉一双黑溜溜的小圆眼睛盯着栾夜南看了好一会儿。
栾夜南的手依然抬着:“sit!”
再次听到熟悉的指令,胡椒粉迟疑了一下,将獠牙收起。抬头看着面前的人,慢慢将屁股贴到地面上。
“good。”栾夜南站到德牧的左侧,并在它头上揉了揉。
左白萱将这一幕看在眼里。
居高临下的征服和驯化后的臣服,都让她感觉不舒服。
因为会想起自己的处境。
可栾夜南站在满是花草树木的庭院里,与一只狗和谐相处。
干净地像是一幅被勾勒下来,色彩鲜明的油画。
谁能想到,在这柔和的画作中,存在着一个疯批和一只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