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驾轻就熟地完成了挂号的过程。
并很快见到了医生。
医生看到栾夜南时还愣了愣,连续问了几个问题:“你又来了?应该不会又是破了个创口贴就能贴住的伤口就要我开伤势证明吧?包得这么严重,又是和谁打起来了?你是当事人?”
医生看病人本不该带上情绪,但看得出来这个医生毫不掩饰对栾夜南的不满。
同时,看向左白萱的眼神里还带着怜悯,言语中也满是提醒的意味。
栾夜南在医生的话语间猜测着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
左白萱也猜到了。
一周前,栾夜南被抓走的时候,她没跟去警察局。
以疯女人的手段,肯定卑鄙地想让医生开伤势证明,以此拉另一个业主下水,只是医生没有同意。
那个业主虽然是个个头不高的beta中年男性,在顶级alpha的面前无论如何也只在挨打,根本没碰到她什么。
可是这次,自己结结实实砸了她。她不会憋了这么久,就在等这一刻吧?
弄个伤情鉴定,把自己弄到牢里?
可是这图什么呢?
左白萱心中还在迷惑着,就听到栾夜南已经开口:“我只是不小心在浴室滑了一跤,运气不好撞到旁边的花瓶,我妻子送我过来而已,不存在打架和当事人。”
医生看着栾夜南,逐渐拧起眉头。
听着她有条不紊直接把自己的小心思全都推翻,甚至以为自己是不是将面前这位和其他人记混了。
不可能。
因为当时眼前这个女人的态度极其嚣张地说明自己的母亲是最大的信息公司老总。同时拿出手机银行,直白地说明要用钱换伤情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