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复轻笑一声，抬起手温柔地抚摸女人的脸庞，“我知道，我也爱你，其他oga对我来说不过是玩物。”

“那颜醉呢？”女人忍不住问。

“颜醉？她有些不一样。”颜醉是他第一个想娶的oga。

没等女人黯然，闻复接着道：“再不一样也比不得你。我知道，只有你会一直陪着我，陪在我身边。”

颜醉中午来公司找戚云蔚，戚云蔚看见她进办公室，直接道：“我似乎知道十年前的绑架犯是谁了。”

颜醉脚步顿住，“是谁？”

戚云蔚从来不说没有把握的事，她能说出来，大概率是确定了百分之八十。

颜醉为戚云蔚如此的高效率感到神奇，“你怎么做到的？我昨天晚上才和你说起这件事。”

警察十多年没找到的人，戚云蔚一个晚上就找到了？

戚云蔚看见颜醉眼底的惊讶，走过来拉着她坐下，“巧合。”

如果不是颜醉要过生日，颜昭不会拉下脸来主动给她打电话。

如果颜昭早晨没有给她打电话，她没有开口讽刺质问，事情的真相也不会这么快浮出水面。

归根结底，还是颜醉的生日好。

“虽然我的预言能力在他身上失效了，但分析证据就能得出结论——凶手大概率就是闻复。”

戚云蔚道：“闻复对自己的伪装太过自信，以为我看不出他有问题。他如果知道我和他第一次见面就知道他是人渣，恐怕会气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