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越犹豫地问：“戚小姐，你是不是记错了，手链其实在其他地方？”

戚云蔚道：“没有记错，秦飞里确实一直贴身保管那条项链。我不认识秦飞里，也没有机会接近他，冯先生，你再仔细想想，有什么是秦飞里泡澡的时候也一直没有离身的，也许是你很容易忽视的东西。”

戚云蔚只能说出贴身保存，是因为小说中也只有这一句话形容那条手链的下落。

手链能不能被找到，就看冯越能不能发现关键点了。

手机里面安静下来，只能听到冯越的呼吸声。

忽然，冯越的呼吸声一顿，而后变得急促起来，“戚小姐，我好像知道了，但我需要去确认一下。”

三天后，戚云蔚正和颜醉吃晚饭的时候，冯越再次打来了电话。

戚云蔚接通电话后开了免提。

冯越的声音有些沙哑，好像刚刚哭过，“戚小姐，你是对的，手链确实被秦飞里贴身保管。”

“二十五年前，秦飞里替我去找王仁志报仇，回来后发现伤了脚，做了手术也没有完全恢复，从此之后开始拄拐。”

“那条拐杖跟在他身边二十五年，我每次看见后都会提醒自己秦飞里为我报仇付出了什么我要懂得感恩……我没想到，完全没有想到那条手链会被他放在拐杖里。”冯越说到这里开始哽咽，“这么多年，我竟然把仇人当成了恩人，我冯越就是个傻子，世界上最大的大傻子，我对不起玲玲……”

“这不是你的错。”颜醉突然道。

冯越听出她的声音，悲伤的情绪断了，有些疑惑：“这是？”

“冯先生不用担心，颜醉不会将事情说出去的。”戚云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