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向对课本没什么热情,努力一把也是因为心里那股挥之不去的念头。
而且今天刚下了月考成绩,比以前除了数学其他都惨不忍睹的状况好了不少,勉强能挤进年段两百名,为此班主任还特意把她叫去好好的鼓励了一番,如果没有那些到处乱飞的唾沫星子就好了……
冬天的风吹过来还是挺冷的,盛奇奇打了个喷嚏把羽绒外套的拉链拉到最顶上包住脖子,站起来向阳台下看去。
下面只有几盏路灯亮着,连个人影都没有。
她吐吐舌头,觉得自己这么大半夜发神经也是傻不拉几的。小土狗盘睡在狗窝里,不是发出几声呜咽,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显得凄惨无比。
饶是坚定了要守在阳台时刻观测的盛奇奇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弯下腰端起狗窝就放进屋里,这才一开拉门,暖气就扑面而来,她一时间也动摇了,心想在里面等也一样,干脆抬腿进了屋,坐在了沙发上。
李梁她还是记得的,但还是有些小小的不自在,那会自己等的不耐烦劈头盖脸的把话丢过去,语气实在很不客气,难为对方还是平平静静的跟自己说话了。
盛奇奇脑子里一下浮现出那天自己跟姜水迢说的想。
不过这个字对她来说实在是生疏的不行,那么随口一说缓冲过后倒显得格外矫情,她在开车去喇叭妹家的路上又在心里把当时的场景排练了一遍,并且故意篡改了自己的回话,企图欺骗自己重塑一个冷艳高贵的形象。
然而排练已经过时了的剧实在不合理的很,思考再多也是白搭,毕竟话已经说出了口。
她原本以为姜水迢在那之后会对她有所变化,没想到那家伙居然还是像个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