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留了一点,哽在喉咙, 像是要经年累月积累然后咳出来似的。
桌上还有一袋祁今留下的乌梅。
她走哪里都带着,也不避讳燕息的询问,直言是别人送的。
燕息说这种怪模怪样的包一看就是你自己搞的。
祁今哎呀一声,说被你发现了。
最开始燕息觉得祁今又骗她。
但现在又觉得对方没骗她。
她很闲,伸手拿了一颗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看着窗外的景色。
月光铺在地上,都没人了。
毕竟宴席都结束好久。
祁酉和还给她带了些吃食,各色的糕点,太甜,宴席觉得齁,到现在嗓子还是。
含着乌梅带着酸味倒是好些。
结果等祁今回来都二更了,燕息听到动静回头,自己的上下眼皮都在打架,睁开都费劲。
祁今带着一身夜半的冷意,瞧见她这迷迷糊糊的样子笑了笑,“等我呢?”
燕息跳下椅子,扑向祁今。
祁今拎起这个又要赖着要抱的人,“我看你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燕息唔了一声,“你好晚。”
祁今:“岛主盛情,却之不恭啊。”
“岛主?那个头发全白了的那个?”
燕息倒是见过几次,听闻岛主年纪不小了,也很少出面,基本都是副岛主那个老头。
但虽然头发全白,连却比副岛主看上去年轻多了。
“是啊,我觉得挺好看的。”
祁今嗯了一声,瞧见桌上的糕点,挑挑拣拣了一块塞进嘴里。
隔了半天没人搭理,转头一看,燕息居然睡着了。
估计是强撑了老半天,等到人一个放松,居然趴在一边就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