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玉清阙是什么地方,修道之人,可能就是封长雨后来说的功体的原因吧。
祁今却误会了封长雨的眼神,心里咬牙切齿地骂温玄清。
这是什么定律,一个眼神就意会言传了?男女主就这么锁死了还是怎么的?
男人都是狗屁!
她深吸一口气,憋出一个笑,“不认识有我带着,没事的,师姐日理万机,师父一直也说不让打扰,就不麻烦了。”
祁今看了眼书筝,书筝比她大了不少,一直照顾祁今的起居,被祁今这么一瞪,低头不敢讲话。
不过祁今也没怪她,月门上下谁敢对封长雨不敬。
她在心里流泪,寄人篱下,好惨。
“不麻烦,我和师妹不太熟悉,之后都要住在一起,早日了解也挺好的。”
封长雨从小到大心里一直有两道声音,在关键时刻总能影响她的决定。
她很相信自己的感知,也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什么事情在等她去做,但一路过来,有些人事物就像变数一样,心里的另一道声音就会叫嚣着不应该这样。
两种声音互相厮杀,有时候难以控制。
比如看到半妖温玄清的时候。
比如看到祁今的时候。
不应该有这个人。
为什么?
可没人能回答她。
祁今突然觉得封长雨脸皮挺厚,偏偏对方说的相当诚恳,但她心里毛得很。
没由来得感到害怕。
什么都错了,什么都乱了。
“你什么想法?”
她拍了一下低头的少年人。
温玄清吓了一跳,茫然地看了一下隔着好几丈站着的两位师姐。
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中间的几株梨花像是隔了千山万水,远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