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听过史蒂夫说过这些。
美国队长很少谈及战争。对于戴娃而言,起初他是名拯救者,是个引导自己前进的人,是很好的朋友。后来,他又变成了□□的国王,冷酷的反派,以及用“爱护”为名义将她逼到绝路上的阴影。
曾经的戴娃多么希望自己能够真正与之并肩,成为平等的存在。
而现在,美国队长在向她坦诚地诉说内心纠结。
戴娃既觉得微妙,又有些心酸。
当然其中更多的是为过去的自己。
她阖了阖眼,没有接话。
“遗留在这儿的物品中或许留有线索,我再找找。”戴娃说。
史蒂夫本也没期待戴娃回应,他终于转过身来,点了点头。
二人立刻行动起来。
陈旧的窗子乌乌倒着干燥的热风,室内的环境杂乱又破败。从大量的生活痕迹能看得出笑匠过得仍然像是个二三十年前的人:空酒瓶、雪茄盒,还有几个杂乱的文件夹,几乎没有任何电器的存在。
也就没有任何通讯装置。
“他不可能不用手机,”戴娃说,“医院里也没有。”
“可能被凶手拿走了。”史蒂夫说。
戴娃捡起地面上的文件夹,从中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笔记本,她随意翻开,页面停留在中间。
谁都能清晰看到中间相当几页被人撕毁了,位置缺页导致一翻便停在这里。
“会不会也是凶手拿走的?”戴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