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特小姐很好。”戴娃淡淡地说:“从那之后她就不敢再出门了。我其实很想问……”
“什么?”
“你去了哪里,会路过皇后区?”戴娃开口。
罗杰斯失笑出声。
他的笑声通过肌肤传递给戴娃,胸腔的震颤在她的掌心一览无遗。同时笑声牵动的肌肉也让罗杰斯痛苦不堪,他又深吸几口气,压下钻心的疼痛。
“戴娃,”九头蛇队长的眼底有无奈,也有几分欣慰,“路过不过是托词,我只想去看看你。”
戴娃怔住了。
“凯特小姐的抓伤也是一样。”
他似乎有些感慨:“还得感谢它给了我一个借口。”
戴娃:“所以你——”
是啊,他怎么会在意那样的伤?
仅仅一道红痕,哪怕是个普通人大约半日便会痊愈,更遑论美国队长。那天戴娃将凯特小姐送还给邻居夫人后,美国队长掌心的抓伤几乎已经看不见了。
她还是装摸做样地为他上了药,并顺理成章地留美国队长一起吃了外卖,看了一场合家欢的喜剧电影。
当年的戴娃还在为自己利用了机会而感到些许愧疚,原来并非如此。
原来心怀别样心思的,不止她一人。
然而意识到这点后戴娃心底酝酿起的却是遏制不住的愤怒和恨意。
起初罗杰斯无所顾忌地谈及过去时,戴娃还会觉得心痛,而现在,更为浓重的嫌恶取代了难过与悲伤汹涌而来。
美国队长的住处离她这么远,怎么会这么巧合就路过戴娃住过的街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