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如算了。」
这次其实是应昭提的分手,两个人都很忙,根本没有时间坐下来吃一顿饭,更别提谈感情。
应昭走的时候心情很微妙。
她一直站在一个照顾人的角色里,但赋予在照顾里的感情,她独此一份,却偏偏不肯放下那份,到这边跟别人耗着。
双方都不好过的耗着。
除了收尾的一吵或者倾诉的谈话,一段段感情也应该能算的上和平结束。
但真正的爱,或者喜欢,到底应该表达。
她前段时间摸出了那点曾经解释为探究欲,但她探究的对象三天两头顾左右而言他,让她有点……
在意。
她在意的人现在回了院里,院子里的树光了枝桠,屋里的保姆正在烧饭,孔一棠大冷天坐在外头,在发呆。
头发花白的老头掀开厚重的门帘,差点没把孔一棠给推倒在地。
「丫头你神经病啊大冷天在外面吹冷风,嫌腿还不够坏么!」
孔一棠抄起拐棍打了一下她外公的木拐,「是,比您坏点,您是不是很高兴啊,老的小的都武器加身?」
她的口气有点恼,但也不是生气这个,就是被打断了有点烦。
「我这不是怕你冻着么?这天一冷你不是老腿疼?」
「我是没您身体好。」
孔一棠叹了口气,钻着在老头子撩起的帘子进了屋,「我等会有个朋友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