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牧简直要笑出来了。
柯有言瘪着嘴,一副显而易见的委屈巴巴。
最后还是原牧洒了点水,才消停点。
她问:“你都没回来过?”
柯有言:“啊……最近都没空回来,反正那边也有地可以睡。”
摘掉帽子后被压了许久的金发终于都选择了翘起,柯有言还下意识的去碰,脱了外套后穿着一件吊带的背心,上面还有大块的汗迹还没有干,贴着皮肤,肚脐眼还搂着,腰倒是白的晃眼,但□□在外的伤口很影响美观。
手臂上还缠着一大截绷带,那些不经意露出的伤痕已经能让原牧直观的感受到继任比试的残酷了。
她从小到大都没受过什么外伤。
也许是天生谨慎,少了那么点玩闹心思,磕磕碰碰的也几乎没有,在无人关照的情况下也长势良好,除了情绪。
她伸手摸了摸柯有言的头发。
最后吐出的字却非常的伤人心:“去洗澡,脏。”
“诶!???”
“好吧……”
柯有言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大概是觉得已经‘神魂颠倒’的地步了,急忙滚去洗澡。
原牧从桌子上拿了块布擦了擦灰尘,后来又坐了一会。
柯有言洗澡也不是个安生的货色,唱起歌来简直可以和外面的热闹相媲美,但轨道似乎不太重合,一往情深的歌词被她唱的像个路边乞讨的。
然后这催人衰弱的歌声戛然而知。
从浴室里传来柯大歌唱家怒不可遏的声音:“为什么没洗发水了????”
几分钟后柯大歌唱家光速下场,掀起了滚滚的香气,并且精准无比的窜向坐在沙发上的原指导,有一种打滚撒娇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