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抓同样抓的满手湿,但显然只是占了居高临下的便宜,柯有言只是愣了几秒,但马上就反应过来了,她抓起原牧的手腕就把对方甩在了床上。
——“牧牧,你这样我根本思考不了。”
原牧被这一甩甩的有些惊讶,但显然她没什么怒气。
柯有言反客为主的非常突然,压着原牧,顺手拿起一边的毛巾盖住了头,原牧依旧被水珠滴了一脸,但下一刻柯有言的一只手手捂住了她的眼,一点点的舔去了上面的水珠。
“我真的忍受不了。”柯有言的声音有些因为刻意压着什么的喑哑,“你知道的,你当初救了我……”
“我那时候就记着你,但那天实在太仓促了,你的脸我也记不得多少……”
对于原牧的昏暗,封闭了这个感官,却能更清晰的听到柯有言的声音,酥酥麻麻的入了耳,还有她说话和亲吻肌肤间隙的喘息声,因为动作而落下的水珠,还有毛巾擦着皮肤的触感。
“那天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当场问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还有后来的……”
柯有言含住原牧的下唇,轻轻的咬了咬,“死缠烂打……”
“你会不会觉得我太不认真了?”
原牧刚想说话,又被堵住了嘴。
好不容易被放开,对方又接了下去,“我本来想明天跟你好好聊聊的,感觉你像是被我强迫的一样……”
后半句听起来像是有些落寞的自言自语。
深夜的雨声配着这句话让原牧觉得有那么一丝丝的难过,普尔曼府邸的那场由自己造成的事故只在她的记忆里留下了细微的痕迹,至于那场事故里救出来的孩子,她只记得戴着镣铐的是是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