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牧在一天内接连两次被吻得头昏眼花,眼下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任由柯有言剥掉了她的长裙,从下至上一点点的舔舐着。
那是一种从来没有有过的感受,她能感觉到柯有言的兴奋,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兴奋,但伴随着一种不安,对柯有言过往的探究以及两人未来的迷茫,让她不得不紧紧抱着在自己身上流连的人。
柯有言在原牧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看着原牧的表情,最后伸手强硬的和对方十指相扣,说:“牧牧,相信我。”
在柯有言以为自己这场水到渠成的大餐应该以早晨看到原牧的睡颜为起点走向一条完美康庄大道的时候,原牧走了。
时南看着金发少女跟个猴子似的在房子里上窜下跳的,嚷嚷着牧牧呢,就笑的停不下来。
不大的厨房撑开了一个桌子,柯有言懒得管是从哪里翻出来的,发牢骚之后老老实实的坐下吃起原牧走之前做的早饭。
她连原牧什么时候起床都不知道。
光想想她就觉得自己实在太可怜了。
眼看着金发的小女孩眼睛里缀着的水光要掉下来了,时南急忙说:“原牧她去科研院了。”
柯有言哦了一声。
不用想就知道原牧去哪里了。
这种前一天晚上两个人还在这样那样第二天对方就走了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她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男人,问:“你怎么没走?”
“我早晨起来的时候原牧正打算走了,”时南脸色还是很苍白,他的身上的上是去给时修买吃食的时候被潮汐兽尖锐的鳞片划伤的,加上耽搁的时间比较久,特别的严重。
“我下午走。”
他们的终端都遗失在躲避普尔曼的路上,回科研院之后原牧拿了办公室备用的终端发了个通讯给柯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