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牧的房间却很亮,她照了照自己的脸,也没觉得有多严重。
下一刻,一个视频请求就发了过来。
紧接着又被挂断。
那头丁零作响然后是柯有言咋呼的声音:“啊啊啊按错了不好意思啊没吓到你吧?”
原牧突然就觉得柯有言有点不一样。
按她平常的作风,一定会不依不饶的等她接通才肯消停的。
柯有言吓的肝疼,她整个人倒在地板上,手里拿着终端嘿嘿傻笑,最后又装模作样的说:“不小心滚下沙发啦,疼疼的。”
“你要看看吗哈哈。”她自言自语的说。
“好。”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原牧就按了视频请求。
她愣了几秒后,迅速的爬起来开灯,然后找了个比较干净的地方,咳嗽了好几声,才接起来。
屏幕上是女人漂亮的脸。
右下方是昏沉灯光里自己半死不活的样子。
几个月没回来这灯怎么这么暗了?
柯有言在心里唾骂了楼下买灯泡摊位的老板不下五十遍后调整了一下姿势,非常狗腿的说:“牧牧晚上好~”
甜腻的像是要让对方吐出来。
原指导不为所动,她的背景是柯有言极为熟悉的卧室,原牧应该是坐在书桌前,穿的还是很正经的。
“这是你家?”
原牧把终端放在桌上,瞄了一眼柯有言之后就捞起了一边的资料,问。
“啊差不多是吧,”柯有言背靠着窗户,挠了挠头,欣赏了一下自己暗无天日的住所,觉得是时候找个理由跟星放说要换个大点,不,超大的,超敞亮的!
“你最近很忙?”
柯有言问,她传到原牧终端上的脸因为灯光昏暗的缘故隐了半边,看上去有种不一样的味道。
“嗯,在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