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你休息了吗？”文雪柔突然想起来这个问题，“我是不是吵到你了？”

“没有。”温暮雨往后靠着沙发，拿起毯子盖身上，“你现在回去了没有？”

“正在出租车上。”

温暮雨也听见那边车辆的喇叭声了，顿了顿，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说了句“路上小心”。

“好。”文雪柔语气轻快地应了下来。

贴着手机的耳朵莫名一热，温暮雨不自在地将手机换到另一边。

两人都没说话，电话两边只剩下文雪柔那边的汽车声以及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没事的话，就这样了。”温暮雨率先开口，随后挂断电话。

她抬手盖着眼睛，面前仿佛浮现电话那端文雪柔的神情，幽幽叹了口气。

再看手机上的动态，她顿了顿，最后还是没删掉。

就先这样吧。她告诉自己。

到了晚上，温暮雨准时下班。

回到公寓的时候，她刚开门就被叫住。

她偏过头，对上文雪柔笑眯眯的模样。

文雪柔说：“小雨，收拾一下过来吃饭？”

温暮雨点了点头，然后推门进屋。

她擦了擦脸，又洗了下手，才拿钥匙出公寓，按下文雪柔家的门铃声。

几乎刚按下去，门就被人打开。

“鞋子。”文雪柔在一旁鞋柜拿下一双拖鞋。

温暮雨低头，发现这棉鞋和文雪柔穿着的是同款，只是颜色一黑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