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黑色的摩托车。”温暮雨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奇怪，扭过头看文雪柔，“有什么问题吗？”

“我之前和你说过，我有梦见你发生了车祸，只是是在一个雨夜，而且撞你的是一辆黑色的轿车。”文雪柔努力回忆梦里的情形，手不自觉抓住温暮雨的手，带着点凉意的手让她回过神。

“当时你是坐在一辆白色的跑车里，车子上摆着一个洋娃娃。”

温暮雨顿了顿，目光停在文雪柔的身上：“洋娃娃是什么样子的？”

“就金色头发，粉色的泡泡裙，看着好像是很常见的款式？”文雪柔也不大确定，毕竟梦里的情节都是断断续续的，就算梦见几次，她都没能完全记下来。

“子晴有收集洋娃娃的习惯，不过她的车上不会放洋娃娃，而且她也没有白色的跑车。”温暮雨摇头。

最重要的是，她穿越过来的时候是和薛子晴喝酒喝多了，压根就不是车祸。

“只是个梦。”她对文雪柔说，“只是之前的梦让你产生了错觉。”

文雪柔张嘴想反驳，但也知道梦这种东西谁也不能保证是一定会真实发生。

“好了，你别多想了。”温暮雨知道文雪柔是关心她，但事情也没发生，就算想再多也没用。

文雪柔“嗯”了声，眼神闪了闪。

她没说的是她还看见了别的东西——一份签着两人名字的离婚协议书。

只要她不签字的话，那就应该都不会发生了吧？

回到酒店，温暮雨便想去洗澡。

天气热了，血液站在手臂上和衣服上，湿漉漉地让人觉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