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温暮雨的身影,温父的声音不自觉就弱了下来。
“你凭什么停我的信用卡?”
温暮雨反问:“爷爷住院快一个月,你去看过一次吗?”
“什么住院?”温父疑惑。
温暮雨只觉得好笑。
明明就在隔壁,温父还身为人子,竟然连父亲生病住院都不知道。
她讥讽地看着对方:“爷爷得了良性肿瘤,半个月前动了手术。”
“现在回来了就代表没事了吧?就因为这点事,你就把我信用卡停了?”
温暮雨神色冷下来。“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温父脸色涨红,青筋暴起:“那你听听你这语气,是和父亲说话该有的态度吗?”
温暮雨止不住笑,“你还把自己当父亲?哪个父亲会把女儿囚禁起来?哪个父亲会想溺死自己的女儿?”
要不是那次差点被温父压水里差点被溺死,她也不会有勇气逃跑。
温父暴怒:“我当年就该溺死你,省得你现在成为祸害。”
“什么溺死?”暴怒的声音插了进来。
温暮雨和温父齐齐转身,发现温奶奶正扶着温爷爷下楼。
温暮雨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但还是说:“没什么。”
她知道爷爷奶奶对以前疏于照顾自己而感到愧疚,对以前的事情都是往轻了说,完全没提起过温父最后那次酒醉想溺死她的事。
“你不用说,爷爷会让人去查仔细些。”温爷爷拄着拐杖,步子有些慢,但四周的威压却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