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天生就有钱?从前你不也一样是从没钱的时候走过来的?”
郁仲倾又想起了杨尚亭和那些为了借钱度过危机连老脸都顾不上的旧友们,心中一阵唏嘘。
“就是因为我吃过没钱的苦,才不希望你们再走我的路。再说,家族传承不就是这样一代传给一代的?难道放着这些钱不理,又去从头开始?”
郁隋叹了口气,保持克制:“你有钱是你的事,你想怎么花都没人反对,可是你不要用钱是万能的这种错误理论来污染我女儿。”
郁仲倾气得拍了拍桌子:“这话怎么说的那么难听!我将来是可以把家产传给她的,怎么能叫污染!你这个样子,才是不孝,做了个坏榜样给心心,我看她还是别跟着你才对。”
回忆起刚才心心天真的模样,郁仲倾那颗坚硬的老心竟然也多跳了两下,忽然还想多跟小朋友说几句。
郁隋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并且不许他以后再偷偷跑来学校骚扰心心。郁仲倾不想跟她在外面吵起来,头也不回就走了。
上了车,秘书不敢出声,郁仲倾闷了好久,憋出句:“黑心肠,教坏了,教坏了!”
回去后郁隋把郁仲倾的话转述给楚嘉筠听,这回终于不用再忍着了,在老婆面前说什么都可以。
“你说说,他一把年纪了还背地里搞这些小动作,烦不烦?”
楚嘉筠认真听完,又见郁隋一副气还没出完的样子,不免觉得好笑。
她忍着笑,继续听她说着。
“不行,他要是再去偷偷摸摸见心心,我就要上诉了。”
“郁隋,没必要做到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