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慕犹豫后还是把郁仲倾的态度告诉了她,也把他想用公司把郁隋套回去的打算说了。
“爸到现在还这样,总是以他的想法来规划我们的人生,总认为他决定的才是对的,才是最好的。”郁隋听完后连连摇头,这么多年没回去,郁仲倾依旧是老样子。
“我没同意,但我的意见作不了数。既然你说会自己处理,那我就只能当个通风报信的了。”
郁隋蹙眉,想了片刻,决定道:“我会尽快跟嘉筠领证的。”
郁慕挑眉:“婚礼不办了?”
“办,但先把法律保障落实了再办也行。这样虽然浪漫少一点,但保险起见,这样更妥当。”
郁慕知她用意,虽不忍泼她冷水但还是提醒说:“如果爸真发狠,你领了证也不见得就完全妥了。”
“爸的态度我改变不了,也不奢望能改变。我选择领证,筹备婚礼,是为了表示我的态度。如果郁家容不下我们,那我们的小家就会我以后唯一的依靠。”
郁慕沉声,不悦:“姓郁就让你那么不快乐吗?”
郁隋叹息,在郁仲倾这件事上,郁慕和郁隋总是难以达成完全的一致。
临走前,郁隋强调说:“你别跟嘉筠说爸的事,我不希望她有任何负担跟压力。”
郁慕莞尔:“楚老师一个人照顾昏迷的妹妹那么多年,能够隐瞒得这么好,又是专业的心理咨询师,你认为她的承受能力就那么差吗?”
郁隋听出她话外之音,沉了声:“你想说什么?”
“我对楚老师没有恶意,可是楚嘉曦的事,还有她去基地做教官的动机,你真就一点没有怀疑过吗?”
郁隋拧眉,许久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