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楠西晚上和郁慕吃饭的时候,忍不住抱怨了几句。
“能让好脾气的你这样,看来司主任还是挺强硬的。”
“错,司主任比我还温柔,可是偏偏就是劝不动。”简直就是让她有劲无处使,更加抓狂。
盛楠西盯着郁慕看了一会儿,笑说:“你跟研究所的合作那么密切,跟白教授的交情肯定很好,能不能帮我动用一下私人资源?”
“你想让我去劝白教授,然后让他给儿童学校下达指令?”
“这样虽然对司主任不太友好,可我真觉得儿童学校需要一个完善科学的追踪机制。而且那几个病人的情况真的很不寻常,不查清楚我心里总觉得难受。”
“为什么不找白纪苓帮忙?她跟白教授的关系更加亲密,肯定比我去说更有用。”
盛楠西刚才抱怨了一通,正在气头上,听了郁慕这话,就更气了。
难得不像之前那么含蓄,想也没多想就说:“我跟她的关系能和你比吗?”
郁慕勾了勾唇,没当场作保证,但把这事记在了心里:“我会找机会跟白教授聊聊的。”
郁隋最近在等尚丁集团方面的商量结果,她已经充分完整地把自己的设计理念还有为什么要坚持的理由都阐述强调过了。
可是对方说需要讨论,没有立即给她答覆。
郁隋有点闷闷不乐,这边迟迟不给答覆,那边心心和楚嘉筠又都盼着她早点回家。最近心心在电话里明显没那么激动了,每次到最后除了不停叫她,就差没哭出来。
楚嘉筠明显感觉到了郁隋的情绪转变,所以特地等心心睡着后,又给郁隋打了电话。
郁隋正在酒店构思新的设计,突然接到楚嘉筠来电,心头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