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嘉筠坦然依旧,对此并不否认:“我跟她单独接触的时间变多了,距离变近了是人之常情。如果我们的关系更糟了,这才需要重视。”
“你说的有道理,是我多心了。”白纪苓有些不甘,却也知道楚嘉筠如果不想说,她还真问不出太多。
倒是楚嘉筠继续把话题停留在郁隋身上:“我觉得她和资料上显示的很不一样,这种不同来自多方面,很多细微处都能看出来。”
“会不会因为她也分化了?”
校医的定期检测报告显示,这批学员已经陆续开始分化,郁隋算是进度最慢的,各项指标变化都不够明显。但这段时间她在家养伤,或许最近变了也说不定。
“应该还没有,我没有感觉到她对我有威胁。”楚嘉筠仔细回忆了跟郁隋相处的细节,没找到依据。
“你用那么大量的抑制剂,就算她分化成我这个级别,也不会对你有威胁的。”
白纪苓并不担心郁隋会对楚嘉筠产生不可抗力,她在意的是楚嘉筠最近提到郁隋时,语气会不自觉变软,甚至带了和谈论其他学员不同的亲近,这让她略有不安。
楚嘉筠摇了摇头,想到她们之前根据她的表现推测的分析结果,轻叹:“郁隋才是真的可惜了。”
白纪苓听她这么说,眸色更深了些,紧抿着唇不再说话。
盛楠西在一周后如期回了家,情绪明显好了许多,郁隋特地给她打电话约她周末出来玩,谁知被拒绝了。
“你不是现在就要跟我拉开距离吧?”郁隋想起过去的友情总是很短暂,难免有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