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晚用指腹轻轻擦过她眼角:“嗯,怎么突然想起来说这个?”
宁桃吸着鼻子:“我就是想问,那为什么陆老爷子没管你和我?”
陆风晚冷笑:“他昨天又进了重症监护室,现在连清醒的时候都很少,已经没办法再管这种事了。”
之前陆风晚还需要去医院做做样子,可如今她已经部署好一切,根本不用再大费周章。
宁桃抬起手指,轻轻摩挲着陆风晚的脸,心疼地问:“你回陆家后,是不是也吃了很多苦?”
原本陆风晚都已经觉得无所谓,可是当宁桃满眼怜惜地望过来时,那些委屈忽然就藏不住了,全都尽数涌了上来。
“桃桃要不要听我讲我回陆家之后的故事?”陆风晚抵着她鼻尖问。
宁桃重重点头:“要。”
又一个炙热的吻落在她脖颈处,陆风晚用牙齿轻轻研磨那里的肌肤,哑声说:“先做一次,我就告诉你。”
“你好过分啊。”
虽然说是这样说,但那晚的宁桃却格外热情。
最后两个人依偎在床头,陆风晚轻声讲着曾经的委屈,说的宁桃义愤填膺。
“你那个所谓的父亲,他真不是个东西。”宁桃抱紧陆风晚,脑袋在她怀里乱蹭,声音软的不像话:“晚晚,我能帮你什么吗?”
“我最近查到了一些很有趣的事。”陆风晚抵在宁桃耳边,跟她说着悄悄话。
宁桃眼睛逐渐发亮。
陆风晚又问她:“明天要不要请个假,跟我去陆家看好戏?”
“请假不太好吧?”宁桃做出为难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