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桃哼声:“我不信她难道要信你吗?你骗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陆风晚胸口仿佛堵塞凝滞一般,她嘴唇翕动着,却没有说出来任何言语,眼眸也在霎时间变得黯淡无光。
美人就连失落的样子也是我见犹怜,于是宁桃还是忍不住心软了。
“好啦,陆风晚,”宁桃说:“你不要跟我做这副表情,你明知道我喜欢你,还故意这样是叫我心疼吗?”
陆风晚的眼睛又亮起来一点。
她叫她:“桃桃……”
宁桃等着她继续往下说,可陆风晚反反覆覆地,也只是叫她的名字。
宁桃无奈扶额:“让我猜猜,关于夏天晴的事,你很难说出口吗?”
“嗯,”陆风晚点着头,声音艰涩:“我能去倒杯酒吗?”
宁桃摆摆手让她去。
其实她也没指望陆风晚一下子说出来,毕竟这女人就是个难开口的蚌,她早就知道的。
就像关于她们小时候的那段青梅往事,她没说,陆风晚就一直憋着不讲。
有时候宁桃都忍不住想,如果有那种憋气大赛,那么陆风晚一定能拿个冠军。
这样想着,宁桃就笑了起来。
陆风晚带着酒瓶和酒杯过来的时候,及时捕捉到了女朋友的笑意,就小心地问:“怎么还笑了,是不和我生气了吗?”
“我和你生什么气啊?”宁桃问她:“因为你没长嘴我就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