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到快喘不过来气的时候,宁桃终于想起来推人,等陆风晚放开她以后,她又趴在女人的怀里缓和了半天。
都说色令智昏,以前宁桃还不明白,现在她终于深刻理解这四个字的含义了。
她只顾着平复呼吸回味刚才一吻,至于原来还想问什么,她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
倒是陆风晚主动挑起话题:“说到白月光,不知道桃桃有没有白月光。”
宁桃莫名其妙:“我有什么白月光啊?你还披着碗碗马甲的时候,我们可无话不谈,我有什么都跟你说的。”
陆风晚拥紧她,提醒道:“那夏天晴呢?”
夏天晴?
宁桃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谁。
“就是我那个校花学姐?”
“嗯,”陆风晚斤斤计较:“你说过对她有好感。”
“我对美女都有好感啊,”宁桃反问:“难道你对美女没有好感吗?”
陆风晚回答的认真:“没有。”
她说:“我只对你有好感。”
宁桃一噎。
虽然有点无语,但还是捧着陆风晚的脸跟她认真解释:“这位学姐跟我没有多少交集啊,你要是不提我都快要把她给忘了,她当然更算不上我的什么白月光。”
陆风晚语气很醋:“你还跟她跳过舞。”
宁桃:“跳舞?”
宁桃想了想,终于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