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晚收回目光，温声道：“我在听。”

宁桃继续说着：“而且、而且我哪天好像看见暖阳老师了，虽然是一个侧影……”

陆风晚笑意苦涩：“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都能认出来她吗？”

宁桃说：“我就觉得应该是。”

陆风晚眼里浮现出一点泪光：“你记忆力那么好吗？那如果换成我……我是说，假如、算了……”

宁桃有点懵。

她缓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陆风晚在吃醋。

简直莫名其妙。

宁桃笑出了声：“喂，这有什么好比较的啊，你不要酸溜溜的。”

陆风晚调整好情绪，恢复如常道：“嗯，不酸。”

宁桃这才继续：“其实我记忆力不好，你让我具体描绘暖阳老师的五官再画到纸上，那我就做不到啊。”

宁桃也奇怪：“可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我看见那个女人，就觉得很像暖阳……但是怎么可能呢？她看起来还是那么年轻，好像这十年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而且，按理说她应该已经去世了。”

宁桃带着点期盼，问陆风晚：“你说，会有奇迹吗？暖阳老师她还会活着吗？还是说我产生了幻觉……”

陆风晚忽然有些不忍心。

但在宁桃的追问下，陆风晚还是开了口：“我参加过宋暖阳的葬礼。”

宁桃的期盼落空了，她呆呆地看着屏幕好一会儿，才掉下眼泪，委屈道：“那可能是我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