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晚都能想像出宁桃害怕的往她怀里钻的样子。
真的要感谢那条蛇纹发箍。
要不是宁桃真的很怕蛇,陆风晚恨不得把那个发箍从垃圾桶里捡起来包装好天天放在床头供着。
但现在陆风晚只怕宁桃再被吓到。
她特意走到垃圾桶那里,用其它东西将那蛇纹发箍挡了个严严实实,然后又去换了身衣裳。
又过了半个小时,宁桃终于洗好澡了,还擦上了香喷喷的蜜桃味儿身体乳。
宁桃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
有惊吓,有害怕,有劫后余生的喜悦。
有害羞,有心跳过速,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总结来说就是心情复杂。
宁桃也没有再撩拨陆风晚的心情了,毕竟这个晚上已经是各个方面的惊心动魄了。
走出来的时候宁桃发现陆风晚正在客厅看电视,还背对着她,宁桃不打算上前,就在她后面道:“陆总,我洗好了,今天谢谢你,那我就先回去了。”
“过来。”陆风晚叫她。
女人没有回头,声音凛冽,宁桃偏头去看,也只能看见她没有波动的表情。
这样子还真的很能唬人。
但知道陆风晚本质的宁桃已经完全不怕她了。
一个会对着我流鼻血的女人有什么好怕的?
宁桃轻抬下颌,不为所动地站在原地,问陆风晚:“陆总您有事吗?”
陆风晚正在用遥控器换台,听到这话放下了交叠的腿,转过头来瞥了宁桃一眼。
陆风晚长了双华贵狭长的凤眸,这样半眯着眼睛睨人时,有种淡漠冷厉感,很容易叫人惧怕,顺带生出来一种想要臣服她的冲动。
陆风晚把手搭在沙发椅背上,对着宁桃勾勾手,沉声催促:“过来,宁桃,别让我再说第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