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阮陶又掏出一张黄符,往王子安头上一贴,黄符上朱砂闪过一丝红光瞬间烧了起来,火焰瞬间将薄薄的符纸吞噬,却不曾烧到王子安分毫。
然而,王子安却像是被灼伤了灵魂似的开始声嘶力竭的大叫,他在榻上挣扎着似乎想要将头上的黄符撕下,然而却又想是被什么额间的黄符镇住似的动弹不得,只能从口中发出徒劳的叫喊。
一旁的王福畴看着眼前的画面惊得一动也不能动,好在这个场景没有持续很久,王子安很快安静了下来。
他微微喘息着睁开了眼,眼底已是一片清明。
阮陶擦了擦额间的薄汗,长舒了一口气:“好了!”
“儿啊!”王福畴连忙上前。
“爹……”王子安虚弱地伸出手。
王福畴握着儿子的手,长叹了一口气,看着王子安的视线挪到了阮陶身上,连忙说道:“这位是卓灵阁的阮先生。”
王子安虚弱地道了声谢。
阮陶替他掖了掖被子,嘱咐说虽然体内“祟”已去尽,但初冬水寒,王子安在水下泡了那么久,身体还得好好养小半个月才成。
接着,他又道:“你身上的恶祟并不是之前你杀的那个人。”
闻言,王子安眼神一滞。
船舱内几人的眼神瞬间严肃了起来,湖面无波、船在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