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莽甩开他的手,一脸看神经病似的看着杜子美:“什么跟什么!你脑壳坏掉了?那能是我吗?”

王莽心里大概有了些眉目, 他还记得那日阮陶匆匆来了赵府,谁也没见直奔长公子院子去了, 第二天他们才碰面。

那天早上他就觉得阮陶脸色不对。

加上,星落那日阮陶的话题时不时就往扶苏身上引。

想来, 两人便是在那夜暗度成仓_脚c a r a e l 烫_。

只是, 扶苏向来是个遵守礼法的人, 他以为两人就算要发生点儿什么, 也得过了明路再说。

没想到居然这么草率?!

王莽眉尾一扬,看阮陶的眼神变得玩味起来。

想想自己比人家还大了几岁, 现在都还没有着落。

这小子居然就泡到了长公子!

啧啧啧!后生可畏!

而此时的杜子美还没从这个消息中回过神, 他想不通阮陶明明日日和他们一起玩儿,也没见他有过夜不归宿的时候,怎么就说不是“童子”就不是“童子”了?

想来想去也只能是熟人干的!

不是自己、不是王莽, 还能是谁?

杜子美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清俊的身影, 转头看向一脸冷漠的阮陶:“难不成……”

阮陶深吸了一口气。

只听杜子美缓缓吐出了三个字:“是子贡?”

阮陶:“……我的品味还不至于这么低下。”

“啊——!”

这时,武太守口中发出一声惨烈的咆哮,他体内的妖祟正试图彻底钻进他的骨髓, 以逃脱被剥离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