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就弄死他呀!

毛宜装作看不见阮陶与潘早的小动作,他掀起眼皮轻轻看了阮陶一眼,最后说道:“你近日似乎颇忙的样子,可是在忙些什么呢?城外‘闹狐狸’那件事不是解决了吗?今日这两日都不见你在阁中?”

阮陶长睫微微颤了颤,不明白毛宜这个时候找了这么多人来,问自己这话是又是什么意思。

他嘴角一勾,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承蒙掌司关心,前日不是天降星落之相吗?这两日都在与武太守一起查这星象的含义,也方便给京中一个交代。”

“和武太守?”毛宜反问了一句。

“武太守乃上郡太守,管理上郡大小事务,这样的大事自然是同他商量。”阮陶说道,接着他还说道,“前些日子武太守也是找潘夫人来过咱们阁中的,只是被人推了回来,说是卓灵阁的外务都归在下管,故而武太守便直接寻到我家中了,并没有轻慢掌司与诸位的意思。”

阮陶笑眯眯的看着坐在上位的毛宜,潘夫人曾因武太守的“病”求助过卓灵阁,但让这群人给推回来了,武太守的状况他们能不知道?

“哦!原来时是武太守寻了你去!”潘早也不回头看阮陶,只顾着阴阳怪气,“那今日干脆就让武太守写一封文书,将你调到太守衙门去当差好了!还阮家的少爷呢!这般没有规矩!怪道是野合所生!”

闻言,阮陶眉尾轻轻颤了颤,这话实在难听!不过,潘早对他说话难听也不一两日了。

阮陶轻笑了一声:“潘掌司这话说得差。陛下设立咱们卓灵阁的初衷不就是为了让咱们为百姓排忧解难吗?武太守身为上郡父母官,他自然是为百姓好的,况且潘夫人是先来了卓灵阁,将事情报给了各位,因各位说外务尽归陶官,这才单独寻到了尚且还在为‘闹狐狸’一事奔波的陶。”

“如此,怎能算越界呢?”阮陶反问道,接着他笑眯眯的看着潘早,“潘掌司的父母到是明媒正娶,正是说出的话还不如清云阁中玉烟姑娘私生的那个小娃娃明白?”

“放肆!”潘早恼羞成怒,拍案而起。